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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10傅向东

本文参考《考试大纲》的效度和李小菊的考点，设计了基于语法填空特点的研究量表，对2014年高考英语语法填空的试题设计、词汇和考点效度进行了分析。通过研究发现，试题设计合理，篇章长度和篇幅设置一致，文字内容真实性强，但试题的“提示”有待进一步探讨。考查的词以动词、名词、形容词为主，多为“提示词”，“非提示词”多为虚词，提示词的形式变化有规律。在效度方面，考点更注重句子层面和短语层面，重点因素主要是语法和搭配，语篇考查不明显。此外，笔者建议，应规范“提示”，调整动词、名词、形容词的个别考点，并在下一个测试系统中增加文本考点。同时，建议教师在复习教学中注意课文阅读、语言现象、习题选择和词汇拼写。

关键词：语法填空；试题设计；考查词汇；测试站点有效性

一.导言

随着新一轮的课程改革，高考作为一种高风险的考试，自然受到广大民众的关注。自然，试题中的英语测试技术方面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Geliva，2014；鲁，2014；张连仲，2014)，尤其是英语。在英语试卷中，由于客观题(选择题)分值较高，主观题严重不足，以及高考英语考试对教学的反拨作用，对试卷结构进行了调整。2014年全国卷一、全国卷二、辽宁卷在保持分值(15分)不变的情况下，用语法填空题代替了之前的单句语文知识题(单选部分)，题型结构也有所变化，由原来的卷一“听力”改为卷二“英语知识的应用”。这种变化无疑给初三的师生带来了一定的不适感，甚至引起了心理上的焦虑。针对这一问题，刘庆思和程(2013)通过实证研究对4个省8所中学的2375名高三学生进行了测试，验证了该问题的信度、效度、可操作性、难度和区分度。现在2015年新一轮备考正在紧张进行，试题的造化工作应该已经开始了。为了进一步提高试卷的命题质量，笔者从试卷设计、词汇测试、考点效度三个方面对2014年三套试卷中语法填空题的质量进行了分析，希望能对高三的试卷排序和备考有所启发。

第二，研究方法

参考《考试大纲》(教育部考试中心，2013)和李小菊(1997: 289-320)的效度，结合语法填空的特点确定分析项目。为了保证分析数据的可靠性，量表由本学科研究过高考题的老师独立统计，外部一致性为97%。然后对一些有争议的问题采取“一边倒”的做法，使词汇有了合理的位置，进一步增强了研究的可靠性。众所周知，考点的效度与考点的水平和专注因子密切相关，所以我们重点在这两部分进行相关项目的统计。下面，对本研究量表中需要分析的几个试题的效度项目进行说明。

考点层面包括四个层面，即单词层面、短语层面、句子层面和语篇层面。

单词层次(W)是指所填单词是独立的，与前后单词没有联系。这其实在语法填空中是不存在的。因为任何一个填入的单词，无论是句内还是句间，都有某种联系。所以这个层次的词汇不在这个尺度的统计范畴内。

短语(p)是指所填单词与前后词的搭配，如全国卷二中的“担心_ _ _ 61 _ _(be)上学迟到”。介词about后面必须跟名词或动名词。当然，像全国卷一中的“河水被如此轮询以致于它_ _ _ 62 _ _(实际)着了火，烧着了”这样的话，被抓的前面应该只是实际的副词形式。

句子层面(S)是指填充的词汇需要根据句子内部的关系来判断，而不需要分析其他句子。例如，“它是独一无二的，它可以被清理。”be的动词谓语形式可以从下面从句中的could得知。

语篇层面(D)是指填充的词要在句子之间，或者连接动词之间，或者谓语动词之间解决。全国卷二中的catch形式“一个骑自行车的男孩_ _ _ 65 _ _ _引起我的注意。”不能通过这句话来判断，需要借助上下句来确定时态。

焦点因素包括搭配因素、语法因素和意义因素。

搭配因子(c)是指填充词与前后词之间的词块关系，如全国卷I《若干年后，这条河是一条o》

f ___63___ most outstanding examples of ...”中的“one of the most+可数名词的复数”。

语法因素（G），指的是所填词汇需要依据该语段中词法或句法而定，像全国卷I “It took years of work 65 (reduce) the industrial pollution...”中reduce的非谓语形式只能依据该句中的It一词（作形式主语），所以可以确定其动词不定式to do的形式。

意义因素（M），指的是所填词汇不完全通过句内作答，更侧重的是句际关系。一般来说，所填词汇均是连词，如or（全国卷I 64题）、and（全国卷II 62题）、if（辽宁卷69题）等，当然也可能是动词的时态或语态，如辽宁卷66题（被动）和全国卷II 65题（时态）。

三、分析与讨论

（一）试题设计较合理，但是试题“提示语”表述仍有待商榷

首先，篇章在文本特征上较为一致。《考试大纲》中建议语法填空的语篇词汇在200词左右，且留出10处空白。由表3.1.1可以看出，除辽宁卷（206个）外，全国卷I（181个）和全国卷II（187个）均低于建议词汇（20词左右）。或许这也是出于题型的陌生考虑，命题者适当减少语篇词汇。就文本的类形比和句子数量来看，三套试卷的差距并不明显。全国卷I和全国卷II的类形比分别是61.33%和58.82%，句子数量分别是14个18个。在全国卷I中，最短的句子为3个单词，如句子“Just be ___70___ (patience)”，最长的句子为30个单词，如句子“While there are ___68___ (amaze) stories of instant transformation, for most of us the ___69___ (change) are gradual and require a lot of effort and work, like cleaning up a polluted river.”；在全国卷II中，最短的同样也是3个单词，如句子“It’s ___69___ (I).”，最长的句子为23个单词，如句子“Everyone on the bus began talking about what the boy had done, and the crowd of strangers ___70___ (sudden) became friendly to one another.”。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在最长和最短句子中，均为考查词汇所在句子，且该词汇为提示性词汇。就空格设置来看，三套试卷非常一致。三套试卷中一句一空均为8个，一句两空均为1个。且通过题号起止来看，一句两空要么放在篇章/文本的开头，如全国卷II 62和63题，要么放在篇章/文本的末尾，如全国卷I 68和69题，辽宁卷69和70题。但是，全国卷I和全国卷II中的一句两空均是一个给定提示词，另一个没有提示词情况。本文研究的三套试题中，其中全国卷I和II为篇章式结构，而辽宁卷则为对话式。全国卷I为记叙文，讲述了就某河流污染而恢复原貌事件，进而探讨保护环境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全国卷II为议论文，描述了作者搭乘公交车的过程中目睹男孩拾金不昧，且努力地将物品还给失主的整个过程；辽宁卷中则通过Peter和Jonny的对话，讲述了学习太极（Tai Chi）的基本动作和用途。以上三个话题都极具正能量，这对中学课堂英语教学来说是一个有效的反拨。

其次，篇章“提示语”的措辞有待商榷。原文表述为“阅读下面材料，在空白处填入适当的内容（不多于3个单词）或括号内单词的正确形式。”笔者认为，该表述有三处值得重新措辞。第一，关于“阅读下面材料”这个祈使句。这意味着考生需要先阅读材料，后作答试题。但是以试题中第一道题（61题）为例，并非如此。全国卷I中“It ___61___ (be) unimaginable that it could ever be cleaned up.”是文本中的第三个句子，61题be动词的填空无须通过阅读前两个句子的“材料”。同样，全国卷II中“One morning, I was waiting at the bus stop, worried about ___61___ (be) late for school.”的be动词也无须阅读后面的“材料”，它只是一个句子搭配而已。再如辽宁卷对话结构试题，对话中“OK. Don’t laugh ___61___ me.”为双方第二个话轮，61题处需要填入的词at也是一个意义的搭配短语而已。第二，关于“不多于3个单词”中单词数量问题。这意味着所填词汇不能超过3个，但是就已考试题来看，最多词汇为2个，分别是全国卷I中65题to reduce、全国卷II中66题to stop及辽宁卷中66题is called。第三，“不多于3个单词”的位置。即便这个词很恰当，但是它放在此处，容易让考生想到的是“不多于3个单词”仅仅针对无提示词而言，而事实上这个“不多于3个单词”是针对提示词而言。

（二）考查词汇倾向性明显，且具有一定的规律

语法填空主要体现在将过去对词法和句法单一的考查提高到语篇层次，进而较全面地、真实地考查学生的语法知识运用情况。因此，试题中所填词汇出现了“提示词”和“无提示词”两种情况。表3.2.1表明，这两类填空的比例是7：3（全国卷I和全国卷II）和5：5（辽宁卷）。下面，笔者就填空中所涉及到的词汇进行分析。

第一，词汇类型的范围有所限制。“提示词”中有动词、形容词、代词、名词；而“非提示词”中有连词、代词、介词、冠词、名词和助动词。“提示词”中频次最多的是动词，其中全国卷I 3个、全国卷II 5个、辽宁卷2个，分别占到“提示词”总量的43%、71%和40%。其次是形容词，全国卷I和全国卷II各1个，辽宁卷2个。而“非提示词”中最多的是连词（见表3.2.2），全国卷I和全国卷II中各1个，辽宁卷中2个，分别占其总量的33%和40%。

第二，“提示词”形式变化全是“一变”，注重词汇功能。由表3.2.1可知，在19个“提示词”中，“一变”词汇都是在形式上发生了变化，意义并未发生改变。但是，除be动词和名词之外，其他词汇在功能上有很大变化，像变化后的全国卷I中amazing作定语、to reduce作主语、patient作表语。

第三，“提示词”词汇变化特点。从表3.2.1可以发现，在“提示性”词汇中，动词变化为时态（如全国卷I中be→was, 全国卷II中catch→caught）、语态（辽宁卷中call→ is called）和非谓语（像全国卷I中amaze→ amazing, 全国卷II中be→ being, disappoint→ disappointed, stop→ to stop和ride→ riding，辽宁卷中hold→ holding）。

（三）考点效度上仍以考查语法和搭配为主，语篇考查不太明显

考点效度是试题命题质量的主要指标之一（李筱菊，1997）。在2014年三套试卷中，不同层次考点分布不均衡，尤其是辽宁卷和全国卷I，II。表3.3.1表明，语法填空试题更加注重考查词组层次和句子层次的考查，焦点因素方面，侧重语法和搭配因素。

就考点而言，全国卷I中句子层次（2个）和词组层次（7个）占总题数（10个）的90%、全国II卷中句子层次（2个）和词组层次（6个）占总数的80%、辽宁卷中句子层次（4个）和词组层次（3个）占总数的70%；就焦点来说，全国卷I中语法层次（6个）和搭配因素（3个）占总数的90%、全国卷II中语法层次（4个）和搭配因素（2个）占总数的60%、辽宁卷中语法因素（2个）和搭配因素（5个）占总数的70%。但是，从表3.3.1还可以发现，考点层次和焦点因素有相对一致的地方，即词组层次的考点主要包括语法和搭配，句子层次更多倾向于语法，语篇则倾向于意义方面。

下面，以全国卷I为例，举例说明考点层次和焦点因素。

1. The river was so polluted that it ___62___ (actual) caught fire and burned.

2. Now, years later, this river is one of ___63___ most outstanding examples of environmental clean-up.

3. It took years of work ___65___ (reduce) the industrial pollution and clean the water.

4. Finally, that hard work paid off and now the water in the river is ___66___ (clean) than ever.

5. While there are ___68___ (amaze) stories of instant transformation,

6. For most of us the ___69___ (change) are gradual and require a lot of effort and work, like cleaning up a polluted river.

7. Just be ___70___ (patience).

首先，以上7个句子中的词汇考查均是词组层次。其中62题actually caught（副词位于动词前）、63题the most outstanding（形容词最高级前加定冠词）、68题amazing stories（形容词修饰名词）属于搭配，涉及语用搭配；而65题to reduce（动词不定式作真正主语）、66题cleaner than ever（形容词的比较级）、69题changes are（复数名词作主语）、70题Just be patient（形容词作表语）均为语法，涉及名词、形容词、动词的用法等。

其次，在下面3个句子中，句子1和句子2中词汇考查属于句子层次，而句子3属于语篇层次。61题was（be动词的时态需要借助从句中could可知）、67题that/which（所填词汇依据横线后的is动词可知缺少主语，或是指示代词，或是关系代词，然而横线前面有名词habit，所以为关系代词）属于语法方面。而64题or，它是指根据并列名词短语a few days 和a few months以及句义得知。

1. It ___61___ (be) unimaginable that it could ever be cleaned up.

2. But the river wasn’t changed in a few days ___64___ even a few months.

3. Maybe you have a habit ___67___ is driving your family crazy.

由此可以看出，在语法填空题中考点层次和焦点因素之间存在一定的关系。低层次的考点往往侧重于考查语法，而高层次的考点则往往更侧重于考查意义。考点为考查意义的题目同时也能考查语法，而焦点为考查语法的题目则不能考查意义，这也与李筱菊（1997，转引自陈朝媛，2010）的观点非常吻合。

四、对命题和备考的启示

（一）对语法填空下一步命题的建议

1. 试题设计方面，规范“提示语”

提示语对作答试题的考生来说至关重要，一旦发生误读，就会对试题作答造成一定的影响。关于修正的理由，笔者在“结果与讨论”部分已作过解释。所以建议“阅读下面材料，在空白处填入适当的内容（不多于3个单词）或括号内单词的正确形式”修正为“请结合下文中材料，在空白处填入适当的内容或括号内单词的正确形式。”这样的话，考生可以根据空缺的位置或“提示词”自由选择阅读材料。当然，也可以借鉴2012年广东卷语法填空题的提示语“阅读下面短文，按照句子结构的语法性和上下文连贯的要求，在空格处填入一个适当的词或使用括号中词语的正确形式填空”进一步规范该试题的提示语。

2. 考查词汇方面，调整个别词汇考点，增加试题信度

笔者认为“提示词”为动词、形容词和名词，更改形式之后往往是+ing、+ly和+es形式，这在一定程度上就降低了试题本身的信度。因为学生一旦熟悉这些答题“规律”，就很轻松地答对试题。这样的话，试题的得分一定程度上掩盖了学生对知识点的真正掌握，这无疑对高利害高考人才选拔是不利的。所以，建议命题者对此类考点作适当处理。如全国卷I 61题提示词为be，而它是位于It之后，这就对学生的作答增加了一定的难度。然而，同样是提示词be，它却放在about之后，这就很直接地告诉学生答案只能是+ing形式（介词后接动名词）。

3. 考点效度方面，增加语篇考点

由2014年三套试卷考点可知，涉及语篇考点的数量较少，全国卷I为1个（64）、全国卷II为2个（65，69）、辽宁卷为3个（65，68，69）。《考试大纲》明确地提出该题“目的是考查考生理解语篇的能力、分析句子结构的能力及熟练运用语法知识的能力”（教育部考试中心，2013）。那么，这就说明应该通过考点的设置来平衡其能力的考查，但是以目前全国卷I和卷II来看，数量较少，很难达到其测试目的。那么，至于语篇考点数量究竟设置几个合适，仍希望语言测试相关专家学者对此进一步论证。

（二）对复习备考的建议

1. 注重语篇阅读

课标在全国范围内实施以来，高中课堂教学一定程度上受到了所倡导的某种教学法的严重影响。尽管课堂教学也受到了高考试题的反拨，但是课堂上还是比较单一地传递着支离破碎的语言，像讲解单词、操练句型、讲解习题等。这一定程度上达不到课标对技能的要求，更有悖于高考试题的反拨。那么，在目前英语科高考试题题型结构发生改变的环境下，我们应该已经意识到语言教学的整体性，应该切实加大对语篇的阅读力度，回归语言真实性的本质。

2. 关注语言现象

笔者建议应该关注语言中的标记语（markers）现象，这样会进一步地提升学生对于文段语篇的衔接（cohesion）和连贯（coherence）的理解，更能有助于学生解构文本和内化文本。这里，我们以2014年全国卷I中的个别考点为例说明，如61题处的谓语动词缺失是由于空白位于主语It后面，62题空白位于主语it和动词caught之间，由此可知是actual的副词形式，63题处明显的“one of ___63___ most outstanding”结构，most前必须加定冠词the。

3. 精选习题

学生进入高三，作答试题的量明显较基础年级增加，但是切记陷入题海。这就需要教师不能盲目地将题随便“拿来”，一定从《考试大纲》及历年考题角度选择试题，真正要限制题量（包天仁，2014）。但是，依笔者在教学中的实践来看，对于高考真题的“一题多变”或许更能达成学生对于知识点的熟悉或掌握。以2014年全国卷I中“In 1969, the pollution was terrible along the Cuyahoga River near Cleveland, Ohio. It ___61___ (be) unimaginable that it could ever be cleaned up. The river was so polluted that it ___62___ (actual) caught fire and burned. Now, years later, this river is one of ___63___ most outstanding examples of environmental clean-up.”为例，我们可以对加粗的单词再次命题为“In 1969, the pollution was ______ (terrible) along the Cuyahoga River near Cleveland, Ohio. It was unimaginable that it could ever (clean) up. The river was so polluted that it actually caught fire and burned. Now, years ______ (late), this river is one of the most outstanding examples of environmental clean-up.”

4. 关注词汇拼写

在教学实践中，我们发现有些试题丢分的主要原因是单词拼写错误导致的。例如，在笔者曾经讲评的一篇语法填空中，共有33人将提示词center的形容词形式（central）写错，共有8种写法，它们是centery / center’s / centeral / centered / centerly / centering / centary / centerary。所以，教师要对学生在词汇使用过程中出现的错误进行整理，也要引导学生对容易拼写错误的词汇及时整理。

五、结语

作为2014年高考英语试卷中的新题型，语篇型语法填空题的命制情况受到很大的关注。本文对2014年高考英语三套试卷中的语法填空试题进行了研究。通过研究，我们认为该试题的特征主要有：（1）在试题设计方面较为合理，在篇章长度、空格设置方面较为一致，文本内容真实性较强。（2）考查词汇以动词、名词、形容词为主，多以“提示词”命题，而“非提示词”则多为虚词，即介词、连词、代词、冠词，且“提示性词”变化主要是有规律性地“一变”。（3）考点效度方面比较关注句子层次和词组层次，焦点因素方面以考查语法和搭配为主。

另外，笔者建议在下一步语法填空试题的命制中，要规范“提示语”、调整个别词汇考点、增加语篇考点。同时，建议教师在高三英语备考中注重语篇阅读、关注语言现象、精选习题和关注词汇拼写。

参考文献

［1］ 包天仁. 坚决跳出高考英语题海［J］. 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14（4）.

［2］ 陈朝媛. 2004—2008年高考英语重庆卷完形填空考点效度分析［J］. 考试周刊，2010（14）.

［2］ 盖丽娃. 2014年高考英语试题题型改革的启示——包天仁教授访谈录［J］. 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14（2）.

［3］ 教育部考试中心. 2014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考试全国统一考试大纲（理科·课程标准实验版）［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

［4］ 李筱菊. 语言测试科学与艺术［M］. 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7.

［5］ 刘庆思，程蒙蒙. 关于高考英语科启用语篇型语法填空题的研究［J］. 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2013（12）.

［6］ 鲁子问. 直击英语中高考英语新题型：评价运用能力的新技术［J］. 英语学习，2014（3）.

［7］ 张连仲. 敢为天下先：英语高考改革和英语教育改革的思考［J］. 英语学习，2014（2）.

Investigations on the Gap-filling of 2014 NMET

Fu Xiangdong

Abstract: Based on test syllabus, validity of testing points and features of gap-filling, the paper investigated what the type of exam focused on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test designed, words examined and validity of points. The findings are show that the test is designed in an appropriate way, with uniform in the length of text and blanks filled, and authenticity of the text exist, but “guiding words” remain to be revised; words examined are mainly for verbs, nouns, and adjectives, which are examined by giving prompting words, while non-prompting words are to be filled with regular function words; the points of sentences and phrases are mostly based on grammar and collocation. Besides, some suggestions that “guiding words” should be revised, some points like verbs, nouns, and adjectives should be adapted and the points on discourse should be added are given to be discussed on text designing, and other advice are given on teaching for exams, that reading on discourse should be strengthened, language markers should be focused on, excises should be selected and words spelling also should be paid much attention to.

Key words: gap-filling; text design; words examined; validity of testing point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15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