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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次高考,我的三次高考经历

1984年1月,我出生在皖北农村,一个沙地分布广泛,只能种水果的小县城。准确的说是一个种梨的小县城。

当我十几岁的时候,我开始在梨园的一个棚屋里看梨。我还记得早上摘了一个梨,用袖口擦着露水,一口咬下去。它又凉又甜,令人神清气爽。可惜现在吃不到了。

小学初中都在附近,学校离家也不远,大概两公里左右。“池塘边的杨树上,知了在为夏天尖叫;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烤红薯,烤红薯,抓鱼虾,玩虫子……十三岁,我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

面临人生第一次选择,当时县里的重点高中(一中、二中)分配给农村初中的名额非常少。大部分学生要么继续在农村高中学习,要么去学校结婚、生子、卖梨。在父亲的坚持下,我去了离家三公里的一所高中。我父亲的理由是,没上过高中的家人朋友,以后可以在他的砖厂多学点知识,当会计。但是,为了保险,我爸妈在我初三的时候就和我结婚了。老婆比我早两年毕业,在家等着结婚。

高中三年,在坑坑洼洼的篮球场练了三年篮球。受制于场地,我的技术特点一直延续到大学,投篮准,运球差。所以球队的定位一直是投手角色。反而崎岖不平的地面锻炼了我“超级”的心理素质,多次在常规比赛中完成绝杀。农村的孩子,数理化和英语普遍很差。大二的时候,我选择了文科,没有别的原因。我的数理化和英语很差,所以我渴望学习政治,历史和地理。

浑浑噩噩的三年很快就要过去了。第一次高考,第一次来县城,还是坐学校租的大巴。当时全县有三个考点,分别是一中、二中、民族中学。我应该在人民中学的考点。校长怕我们迷路,就在人民中学考点附近租了个宾馆。在我的记忆中,顶楼有两家酒店,一家是女生的,一家是男生的。可能是折腾得太累了,那天睡得不好,晚上打雷、下雨、打呼噜什么都没听见。一觉醒来,空气清新,两天的考试风平浪静。

考完试,和同学告别,等成绩,做志愿。我班同学大部分志愿是一本清北,二本志愿大部分是煤炭师范学院的。最重要的专业志愿,没人敢乱来,我都不记得填了什么。总分392,是我的体育老师兼队友马告诉我的。他兴奋地说:这个分数可以上寄宿制师范学院。你知道,我所有的老师都是住宿师范学院毕业的。

对于这个分数,家里不是不饱就是不满意。毕竟高中三年,除了干农活,卖梨,打篮球,学习的日子不多。我父亲的砖厂也倒闭了,欠了几十万外债。除了出去躲债,他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我身上。待嫁姑娘的家人也是,等了太久,托人传话,婚姻破裂。我一直漫无边际,所以我决定重复一遍。

因为分数太低,一中和二中都不愿意收。后来在别人的帮助下,我去了二中文科复读班。班上一百二十多个人挤在一个四五十平米的教室里,让人感觉压抑。早上4点半起床,晚上11点半休息。我尽力赶上英语和数学。慢慢的,从最后一排到第一排中间。第二次复读的春天,南方爆发了非典,蔓延到北京。突然和很多人一样,喝了半个月板蓝根。在这里,我也完成了我的初恋。那个女生身材婀娜,穿着白大褂(白色的确良外套),很好看。

第二次高考如期而至,考点在一中。我记得那年的数学很难,我只考了92分。因为题目难,我身边的考生普遍情绪低落。考完试,我还要继续告别同学,报志愿等等。当时估计分数在480左右,学校估计的二本线460。基于此,第一报是师范大学,第二报是农业大学。分数484,本科线462。家人很满意。毕竟我可以读本科。这一次,我不满意。

我说服了家人,决定再复读一遍。学校是一中,因为在本科线以上20多分,所以不用交复读费。有了去年的基础,学习更轻松了,初恋女生写信安慰我。她在安师大读书,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最低的安师大。在一中复读期间,我和另一个同学姜某成立了篮球队,开始参加一些正式比赛。这些制服是由他的父亲拉赞助的,他是导演。

第三次高考的考点是二中。第一个中国人,感觉很好。由于离开考场比较晚,去了一中食堂,炊事员都快下班了。特意点了红烧肉,吃了之后就开始发冷,上吐下泻。中午没休息,就赶去了考点。在医护人员的帮助下,我打了点滴,吃了点药,开始了英语考试。听了20分钟,我几乎没听懂。我是凭经验选的答案,后面的问题不尽如人意。我当时很恼火。第二天的数学和文学复习迷迷糊糊的结束了,但是我强大的心理素质让我坚持到了最后。

父亲这两天一直在送考,他知道突发疾病对我的影响,所以一直安慰我。回到家,爷爷还安慰我说,考不好没关系。家里有地,有梨,有房子,回来卖梨就有饭吃了。当我的情绪稳定后,我开始评估分数。我按照标准答案评定了580分,学校评定的一个分数线是540分。和家人商量后,为了安全起见,我报了西政府。后来通过电话,我考了610多分,超过了很多名校的分数。

在我上大学的二十多年前,村里有四个大学生。我上大学后,这些年,村里陆续走出了20多个大学生,也给村里带来了希望。

这是我的三次高考。说来话长,但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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