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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分复读生的时代来了,高考高分复读生

高分复读生的时代来了,高考高分复读生

00-1010 *文章转载自《李三河》,作者星爸。

2012年《教育规划纲要》要求到2020年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要达到40%。但随着不断扩招,报名人数增长缓慢,今年基本可以超额完成目标,使得升学率达到50%。

50%意味着高等教育进入大众化阶段,每两个适龄人口中就有一个能上大学。如果看录取率的话,基本上可以通过报考上大学。“入学”这种底层需求得到满足后,自然而然就向“好大学”的目标迈进了。

高考前,无数中产家庭为了实现好大学的目标,越来越早地开始实施小学教育高投入、精英化的策略,在补习班、打比赛、兴趣班、出国留学中各显神通。

但是考完试,认真的途径很少,唯一能再来的机会就是复读,出国留学。从每年的经济成本来看,最贵的复读学校和最便宜的留学学校差距是四五倍甚至更高。即使对于人均收入不断增加的普通市民来说,复读依然是再考一次的最佳选择。

复读是一张可以重复使用的车票。十几年前,在高考录取率只有50%,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只有20%的情况下,复读为很多落榜学生和少数落榜考生提供了机会。但在当时,绝大多数情况下,是落榜的往届学生构成了复读人群结构的主体。

特别是2000年前后,随着义务教育的普及和高中入学率的迅速提高,高考规模也迅速扩大。03010的数据显示,从2002年到2007年,高考报名人数年均增长18.4%,从527万人增长到1010万人。

虽然同期招生规模也在增加,但总体上滞后于学生人数的增加,导致高考录取率有所下降。当然,正如《复读群体分析》一文中指出的,高考难度和竞争加剧也是录取率下降的原因之一。总之,从2002年到2007年,高校录取率每年下降0.95%。

也就是说,2007年落榜的学生从206万增加到443万。第二年,2008年,高考人数达到1050万的高峰。《我国高考复读群体的现状分析与发展趋势》文章称,2008年约有200万复读生参加高考。按比例来说,几乎有45%考试不及格的同学参加了复读。

如果按照这个比例计算,今年参加高考的复读生应该在105万人左右,也就是10%。前天高考分数线出来的时候,“四川省高考前一万名学生中,有6300人是复读生”的消息被当地网友炸了,显然是没有道理的。即使在突出的地方,复读生的比例也不可能达到这么高的比例。比如,中国教育新闻网的一份数据显示,2014年湖南复读生高考比例约为13%。

据网友不完全估计,10% ~ 15%左右是比较合理的估计。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个传言特别强调了前一万的数据。虽然在考试模式和大纲不变的情况下,复读生会有一些天然的优势,但不言而喻,这反映了复读生排挤应届毕业生资源的焦虑。尤其是当整体结构改变时。

写于十年前的《高考人数达1031万,与2008年的1050万有什么不同?》中指出,除了高考人数与录取率不匹配导致的复读生数量的变化外,之前为了名校和学历而主动选择复读,为了优质教育而主动选择复读的学生,将取代考试成绩不在线或志愿出现错误导致被动复读的群体,

在广州,复读一年的费用已经达到6万左右。在四川,据某论坛网友留言,福建山西也在三四万年,四川也要三万。更多高分考生选择复读的另一个证据是,许多专门的复读学校已经开始通过分招生、提供高分甚至降低收费的方式来“切齿”。他们像正规学校一样有逻辑地运作,利用明星学生和名校提供来提高学费。

经历过志愿和平行志愿政策的影响。从这两年开始,几乎每年高考成绩发布、志愿填报的时候,都能听到当地知名复读院校名额被抢光的消息。在前天的四川高考新闻中,我们可以看到“部分学校复读生录取分数线超过650分,往年难度等级为985。这年头,连复读高中的都读不下去”。

然而事实是,除了少数数学恶霸,大多数复读生的成绩很难有质的变化。真正的前一年不复读的烦恼,能读不能考上名校的悲观结果,恰恰是那些卡在985边缘,纠结于走与留,挤在门槛线上的人。“高三打基础,高四985”这句话自有道理。

在当前的背景下,可以说这是中产阶级教育焦虑的一种表现。背后的原因可能是80后父母对教育路径的依赖,以及大学教育膨胀后第一个学士学位的价值上升。高分复读生带来的一个问题就是对985学历的应届毕业生获取稀缺资源的冲击,占用后者的录取名额。也就是说,头尾两端的人并没有受到影响,而是中间门槛上的一群人在互相踩着,争夺大众眼中的稀缺资源。

把目光转向东亚邻国,也可以观察到类似的现象。毛入学率和录取率都远高于日韩,还存在非常显著的复读生现象。

在日本,被称为“浪人”的复读生有十余人。

万,大阪大学的数据是 2018 年 63 万高考考生中,第一次复读的 “一浪” 就超过 10 万,占比约 17%。如果单独看各高校的独立考试,名校考试中复读生比例就远高于平均水平。

日经新闻数据称,东京大学考试中,“浪人” 数量始终在三成左右,最高接近一半。早稻田大学也大致如此。日本学生寻求名校的目的之中除了像中国家庭的名校崇拜之外,也有对职业的挑剔。成都商报引用的数据称,2016 年日本报考大学医学部的考生达到 17 万人,而总入学名额却只有 8000 个。

日本复读的成本同样不低,名校的全科补习收费约 6 万元人民币,单科也要万元左右。

而在韩国,更是面临着复读生的占比在报考人数探底的情况不断升高的问题,2017 年时复读生比例高达 23.2%,当年也发生了全国 53.8 万考生 “九人满分,八人是复读生” 的奇闻。企业化品牌化运作的补习班已经是韩国教育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这种高压之下,学生的心理压力可想而已。The Atlantic 曾经引用研究报告称,问卷调查中超过 58% 的 “浪人” 有抑郁倾向,20% 有严重抑郁症状。其它还包括自身认知缺失,丧失自信以及焦虑等。

社科院心里所教授王极盛曾致力于研究复读生群体,《瞭望东方周刊》引用调查结果称 “复读生存在心理问题的占总数的47.1%;应届高三生心理存在问题的占总数的28%;复读生情绪不稳定的占62%,高三生占35%;复读生不适应周围环境的占59.5%,高三生占36.7%;复读生有强迫倾向的占52.1%,高三生占33.2%;复读生有焦虑倾向的占49.4%,高三生28.6%。”

似乎在这样的文化环境中,高等教育普及和高入学率实现之后,并不能解决民众对教育的渴求。家庭收入增加,子女全入大学之后,这种渴求转而变成对优质资源的争取,使之前的情况再次重演。日韩的经验在前,我们在进入大学教育普及之后也开始出现这种苗头。

解决办法?我们正在实行的改革,日韩基本上都已试验过一遍,除了转变对教育的观念之外,邻国经验告诉我们,好像并不能看到从体制上解决问题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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