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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高考来临直击北京复读市场升温,北京新高考复读政策

新高考来临直击北京复读市场升温,北京新高考复读政策

图片来源:全景视觉)

经济观察报记者吴7月25日,北京龙门育才学校圆明园校区咨询处门前,家长带着孩子陆续前来咨询。虽然复试快结束了,但是一个招生老师坐在大厅后面,叫交了押金的家长交钱,明确表示过期了。

这只是今年北京众多复读学校热门招生场景的一角。

2018年7月26日,高考招生工作结束,落榜考生面临抉择。对比之前的三次复读小高峰(6月底高考成绩发布时;7月底,高考志愿填报结束;开学不久),今年北京高考复读学校的课满速度明显加快,在第三个高峰期到来之前,招生名额所剩无几。

精英学校校长廖中阳分析,复读市场升温有多重原因:“一方面,2018年北京高考人数较往年有所增加,复读人数也可能略有增加;另一方面,明年是“老高考”的最后一年,复读政策存在变数。更重要的是,学生家长逐渐意识到第一学历的重要性,复读被更多人接受。”

注册期提前结束。

龙门教育集团旗下的一所全日制寄宿制学校,负责今年招生的老师告诉经济观察报:“原计划招收6个理科班,3个文科班。到现在,理科班已经扩大到近10个班。文科班师资有限,没有文科生的扩招。如果场地充裕的话,10个班的理科班人数肯定挡不住。”

老师说每个学生报名前都会有面试。今年学校不会招收430分以下的复读生。之前交了500元押金的学生家长必须在7月底给出答复,否则名额将转给其他入学学生。

7月29日是今年名校招生的截止日期。交押金的学生必须做出最终决定。此前一周,学校不再接受新的申请,尽管距离8月20日学校正式开学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廖中阳告诉记者:“每年7月下旬,学校还有一些剩余招生名额,会因为学生自愿招生和存款占用而改变名单。今年招生计划明显高于往年,招生期仍提前结束。"

从生源结构来看,高分复读考生有所增加。在复读学校负责招生的王老师说:“今年学校录取了很多高分孩子,家长都觉得还不错,但是孩子觉得报个大学不符合自己的理想目标,想再读一年。”

与传统意义上的被动失败者不同,复读生群体呈现多元化特征,因对所就读院校不满意而放弃录取机会的“主动失败者”日益增多。某种程度上,重复不再是“失败”,而是走向更高理想的“策略”。

廖中阳说:“这种趋势在北京的高考复读市场更加突出。没考上大学的先来复读,后来考上大学的也来复读。现在很多大学生也因为专业问题选择回国复读。对于学生家长来说,复读还是不复读成了简单的选择。”

时好时坏;起伏波折

在此之前,北京高考复读市场曾经历过大起大落。

1977年恢复高考。之后的20年,在高校录取率低的背景下,对于很多人来说,高考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复读也成为很多落榜学生的最后选择。

2000年后,随着

精英学校市场部杨海轮回忆,2008年高考结束后的第二天,公司所在的医院挤满了前来咨询的家长。“因为人手不够,我每天负责给父母订餐。直到三天后负责招生接待的老师才告诉我,不用点了。现场混乱了三天。”

在火热的复读市场需求下,北京的复读补习机构一度达到数十家。新东方、学大教育等传统教育培训机构也开始进入北京高考复读市场。“当时有很多新的教育培训机构进入复读市场,新的培训机构层出不穷。”杨海轮说。

受高考报名人数减少、高考录取率、中考政策变化等诸多因素影响,复读市场规模正在缩小。从考生的绝对人数来看,从2008年开始,北京高考人数连续多年呈下降趋势。2008年北京参加统一高考人数为10万人,之后逐年下降,2013年达到近年来的最低点,趋于稳定。高考录取率屡创新高。

从2014年开始,北京正式实施考后志愿填报分数线政策和填报大平行志愿政策。北京高考复读市场已经到了一个拐点,考试失败的考生,尤其是高分考生,比往年明显减少。

这意味着复读生的群体规模在缩小。

上述王老师介绍:“以前我们都是先志愿后录取。2014年以后,我们考完试就成了志愿者,志愿填报的学生越来越少。北京的复读生人数从高峰期的一万多人缩减了一半。”

减持,破产,并购!在有限的市场空间下,北京高考复读市场重新洗牌,具有一定规模的复读培训机构从鼎盛时期的几十家减少到几家。“两年前,龙门育才合并了北师特和四中。原来几个学校都招不到学生,所以合并后稍微好一点。”王老师说。

在2018年北京高考复读生家长QQ群里,家长们讨论最多的话题就是如何选择复读学校。一位家长说,“北京可选择的复读学校不多,院校差距也不是很大。最重要的是看孩子自主学习的意愿。”有些父母不愿送孩子去。

往河北衡水中学的复读班级就读:“听说那里有开设‘北京班’。”

新驱动力

2020年,北京市新高考改革即将落地,2019年作为旧高考的最后一年,北京复读市场终于迎来了小幅升温。

龙门育才学校招生老师向记者解释:“有一些即将升入高三的学生所在的学校质量比较差,自己成绩也不算太理想,他们担心2020年没有办法复读了,索性今年直接从原来学校出来,到我们复读学校来学习。”

2020年的北京新高考改革将实行文理不分科的“3+3”考试模式,除语数外作为主考科目外,考生需从物理、政治等六门课程中选择三门选考科目,高校的招生录取模式也将发生改变。目前,新旧高考过渡阶段的复读政策尚不清晰。

但廖中扬认为,新高考改革只是今年高考复读市场小热潮的诱发因素,高考总人数的增加与学生家长复读观念的转变是复读市场小幅升温的主要原因。

根据北京市教育考试院数据,2018年北京市高考总人数达63073人,较2017年60638人增长近3000人,这也是北京高考报名人数在连续11年下降后首次回升。

除了考生人数略有回升外,复读学校的生源结构在发生变化,提升第一学历含金量正逐渐成为复读生群体的驱动力。

“现在北京的高考录取率将近90%,在人人都能上大学的情况下,普通本科或专科学历的含金量不高。以前家长想的是‘上大学’,现在家长想的是‘上一个怎样的大学’。如果上了大学不是一个好大学,没有好的溢价,实际意义并不大。家长越来越意识到第一学历的重要性。”廖中扬说。

李瑞荆是今年北京的一名高考生,540分的高考分数勉强过了北京一本线,但他依然选择了复读:“没办法,今年分数压一本线,如果不出北京,根本没有好的学校可以读,二本好的专业也都被560分左右的考生占了。”

在他看来,即使之后选择考研,本科学历的缺憾依然难以弥补。李瑞荆告诉记者:“我之前看到一篇文章,一个本科在普通院校读的学生,考上北京一所名校的硕士研究生。他本来以为可以弥补第一学历的不足,但在找工作的时候屡屡碰壁。后来他才意识到,招聘单位不光要看最高学历,还要看第一学历,有些用人单位甚至规定本科211、985院校毕业的优先。”

杨海伦向记者表示,在就业竞争加大的环境下,“唯第一学历论”的趋势会愈发明显。她曾跟随学校领导到韩国复读学校参观,令她惊讶的是,尽管韩国普通大学的录取率极高,每年依然有大批学生选择复读。“韩国排名前三的大学是首尔大学、延世大学和高丽大学,简称‘sky’,每年很多学生复读就是为了考这几所大学。因为在劳动力市场上,其他大学毕业生的薪资待遇和这三所大学的差距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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